怀孕时她已经年近三十,娘家母姐都担忧她的身体,三天两头的折腾太医院。

        褚皇后听闻后笑了,言道我生头胎也年近三十了,怕什么。有没有那个命,看老天爷的意思罢。

        裴映常想,若没嫁给楚王,日后褚太后兴风作浪之时,她可能会与宁氏兄弟一样,在地方上积蓄铁甲,密谋造反,然后被官兵一锅烩了。

        她厌恶褚皇后,不是嫉妒她的成功,而是她认为成大事应当昭如日月,乾坤朗朗。

        君主立身正,方能立国正。而不是像褚氏这样,以女人的容貌与身体谄媚邀宠,然后阴私暗谋获得权力。一开始根子就歪了,后面会带来更大祸患。

        裴映疼了一天一夜,几次濒亡,好不容易诞下一个小小婴孩。傅母偷偷告知她以后恐不能再生育了。母亲姐姐们都提醒她,楚王未来的姬妾该如何安排,她要有个章程了。

        裴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厌恶这种蝇营狗苟。

        其实她不介意夫婿纳妾生养庶子,只是暗暗想着,果然还是不如那个女人啊。吃了那么多苦,年近三十才开始生育,一口气生了五个,依旧身强体壮,精力充沛。

        做大事的人,身体更需强健,自己还是不行啊。

        两个月后,裴桓之子七郎也出世了——裴映深觉那狗东西故意跟自己别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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