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芙惊道:“你,你……”

        萧瑀心里尴尬身上快活,偏这种事很难启齿解释,万幸他是个观察入微的读书人,在行礼之初就发觉了妻子有几处他多亲一会儿就能让她放松下来的地方。

        沉默着,萧瑀径直寻到了妻子的耳后。

        本也没有多抗拒的罗芙渐渐就软成了一团棉花。

        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新郎新娘之间有大概两刻钟的时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神态各异地行着这场周公之礼。

        身高差得太多,罗芙面对的是萧瑀的肩颈,不能看见彼此,罗芙反而更放松,只是无论她怎么忍都藏不住自己的声音,即便闭紧嘴巴,也会发出一些鼻音,而且她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其实都受萧瑀摆布,他缓她便缓,他急起来,罗芙就变成了哭。

        “萧瑀,萧瑀……”

        她语无伦次地叫着他的名字,从黄桥村初遇到今晚之前,她跟萧瑀说过的话加起来都不及这两刻钟里的求饶与喊叫。

        终于,新郎再一次完完全全地倾覆下来,在她左首上方长长地喘着气。

        罗芙陪着他喘,都浸着一层细汗的身子严密地贴合着,比曾经与各自的父母兄弟姐妹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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