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当知晓近两日戒备森严,这种关头闻家长老遇害,搜查力度也会加大,她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
闻惊遥看着她,目光沉沉:“可我与她交手,她不像是冲动易怒之人,明明可以等宴席结束再动手,脱身概率也会更大,她偏要今晚杀人。”
后续的话他没说,慕夕阙淡声接话:“她有不得不在今夜动手的理由。”
闻惊遥颔首:“嗯。”
慕夕阙今晚瞧见来者是闻惊遥后便猜到,以他心细如发的性子定是能觉察出不对劲的地方,但没想到仅仅只是交了个手,她甚至为了避免暴露不敢恋战,他也愣是能从那不到一刻钟的对打顺藤摸瓜想到这般多。
她没说话,这种时候说多错多。
慕夕阙低头替他止住血,抬手取出个瓷瓶,剜出药膏后按上他的伤,冰凉的药膏涂抹上身,闻惊遥搭在膝上的手蓦地攥紧。
她瞥了眼,闻惊遥的手生得好看,骨节分明,紧攥之时手背上青筋遒劲,掌心处有道深邃的伤。
慕夕阙沿着那双手往上看,落在他壁垒分明的腰腹,笔直腰杆上缠了几圈白布,此刻那洁净纱布上也微微透出血色。
“你腰上的旧伤也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