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一案背后是党争,容家被牵连其中,就算逃得过一时,也逃不过一世。我没那工夫整日盯着你,回头哪次顾不上,不便向子初交代。”
“子初”乃是方元青的表字。
容玉哑然,合着他是嫌麻烦,所以干脆娶进家门来,一劳永逸?
毕竟,有武安侯府的门楣以及明仪长公主这样的皇亲贵胄庇护,即便是成王一类,也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夫人有更好的法子?”李稷反问。
容玉忙说“没有”,腹诽这人果然名不虚传,行事另类得很,接着道:“所以,往后我们便只是做假夫妻?”
李稷再次沉默,片刻才道:“你既是子初放在心上的人,我便不可能碰。待他回来,我自会签下和离书,让你们破镜重圆。”
容玉如鲠在喉。
严格来说,她与方元青的婚事没有议定,私下也一直是以表兄妹的身份来往,并无私情,谈何“破镜重圆”?
再者,她又不是什么物件,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他想娶便娶来,想送就送给旁人的了?
容玉心口隐隐发闷,嫁进来五天,竟是在这个时刻第一次体会到了委屈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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