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介意和北非人谈恋爱吗?”

        “……”

        珍妮的脸上一片空白,过了许久才找回声音:“不好意思,我刚才没听清你的话。”

        如果不是形象不许,珍妮很想掏掏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幻听:“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饶是他被作者提示脑子有坑,也能听出珍妮的语气不算友善:“我从阿尔及利亚买了二十的摩尔人想改善老家的人民体质。”

        珍妮很想发出一声代表听懂的长哦,但又很快意识到这里头似乎有啥不对:“我又不是爱尔兰人,而且你在法国询问女性是否介意嫁给北非人是什么意思?这未免也太失礼了。”

        说罢便用“你不会是欺软怕硬”的探究眼神打量着与英国佬一般无二的爱尔兰人:“我瞧您也非富即贵,怎么想着跑到海外实现改善老家人种的宏图伟业?”

        “哦!我原本是在老家安排他们娶妻,但是我的佃户不懂我的苦心,抄起草耙就往我身上乱戳。”

        珍妮:“……”

        “先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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