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利亚神父耸了耸肩,剥掉蛋糕的焦皮道:“你还记得我与你说的第一句话吗?“
        换做别人肯定会对这话感到十分无语——谁会闲得去记这个。但是他们曾经的日子刻骨铭心,以至于在神父问后,爱德蒙他很快答道:“谁把上帝和绝望放在一块儿说。”
        想起那段痛苦过往,爱德蒙的肠胃随之抽搐:“我那时想饿死自己。”
        这也是他如此削瘦的主要原因,“我要是再晚几天听到床下的凿地声,或是您没算错通往伊夫堡外的地道方向……”
        “兴许现在就不会有斯帕达伯爵和基督山伯爵。”神父接上爱德蒙他没说完的话:“你瞧,上帝就是这么奇怪,好似只要是个人就打磨一下。”
        “这话从一神父的嘴里说出可就太奇怪了。”
        “至少比起中世纪的教皇所做过的缺德事,这点不敬也不算什么。”
        神父似乎想到什么,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博林小姐也曾说过相似的话。”
        “她?”
        “但不是在质疑我对上帝的不敬,而是质疑她自己。”
        爱德蒙很好奇一个年轻的姑娘为何产生自我怀疑,但是他所经历的事曾逼迫一个基督徒主动自|杀,所以珍妮会说这种丧气的话也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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