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机里，杨立偕带着几分哭腔道：“罗同学，你咋又跑我们这抢东西来了。”
“能不能别光盯着我们这一组。”
“你看另外两组，特别是二年B组，你还没对他们动过手呢。”
“要不换个目标？”
罗阎没有搭话。
杨立偕叹了口气道：“你看，咱们好歹也算是打过一场交道。”
“这次能不能便宜点。”
“500万真的太多了。”
罗阎这才开口：“480万。”
“能不能再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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