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不远处的地面上，躺着具无头的尸体。
一切就都明白了。
罗阎和飞宇来到的时候，卓虎刚从地上捡起了杜锋的人头。
见到罗阎，卓虎大笑一声，将关刀丢给一名心腹，提着杜锋的人头走过来。
「赤鬼先生，幸不辱命。」
「这厮的人头，被我摘下来了。」
罗阎点头，看向飞宇道。
「飞宇队长，这报告你来写还是我来说？」
飞宇看着杜锋的人头，深吸了口气道：「我来吧。」
他知道今晚和赤鬼来‘玉树酒楼，在刘鸿鸣的眼中，自己已经跟赤鬼站在同一条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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