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赣唯有报以苦笑,道:“h公笑谈,天下棋局岂是吾等闲云野鹤敢过问之事,不可不可。”
“徐公过谦,天下谁不知天师美名,当年君不愿侍秦必是看出秦之狼子野心,而今在野却也不涉楚国朝堂,必是有更大抱负,不知可否赐教!”h公问道。
“闲云野鹤之人,偏於一隅,但求一地栖生,何谈抱负”徐赣笑谈。
h公眉头一紧立起身子,喝道:“徐公好生糊涂,今天下大势已乱,秦人力强六国危矣,眼前繁华也势必过眼云烟,战事一起生灵涂炭,吾等方外之人岂能置身事外。”
“h公息怒,相信徐公定有不得已之苦衷”南公言道,忙打圆场息事宁人。
“秦之强非一日之强,六国之弱非一日积弱,楚地虽繁花似锦但积弱已深,不谈贵胄只言庶民,安逸日久再言战事谈何容易。赵国自有良将但官宦之气日深,举国上下徇私舞弊贪赃枉法之徒多矣,如白蚁食堤必功亏一篑。韩之小国人丁稀少加之国无良将,国力更难撑大局,秦必吞之。齐国偏安却不知唇亡齿寒,五国联纵多有掣肘,如此小人岂可期望。燕处苦寒之地,四国俱灭,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岂能幸存乎……”
徐赣分析天下大势,一针见血,思略独树一帜,五国形势犹如亲见,历历在目。
h公、南公自知所言不差,默不作声。
“天下棋局自有天下人,你我都是老朽,今日只谈风月,国事政务可免则免,来来,二位这可是老朽亲手栽种的清茶,特带来於二位品茗”徐赣从怀里掏出一茶包,取出一小撮碧绿清茶,分点向三盏茶杯,再取火炉上烧开的茶壶一一冲泡,茶香四溢。
“且慢,君五国评头论足一番,唯独魏国避而不谈,难道有意前往魏国?”南公问道。
徐赣笑了,道:“非也,非也,昔日强国今日J肋,食之无味弃之有味,秦若要吞并五国,第一个势必拿魏开刀。”
南公恍然大悟,道:“若要吞并五国,魏乃是要塞必先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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