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这一波，是强行把一个自成体系的封建王朝，给打回了原始部落阶段。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这個道理也可以逆练，慕容复逆练之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要占领一个地方，把这个地方彻底纳入版图，就必须让当地“失人”，当地失去了人，自然就人地皆失。
印第安人就是最好的反面教材，当印第安人只剩几十万后，法理再强，土地也归了昂撒人了。
因此，慕容复一边在当地大杀特杀，一边开始筹备从土地紧张的福建等地，不断移民汉人到大理和交趾，进行人口上的大换血。
李朝的崩塌，也代表整个交趾地区统治结构的崩塌。
但不要紧，因为慕容复把大理原本的班底不断迁往南越地区。
这些大理的贵族官员，很快就取代了当地的原本统治集团，牢牢占据了各种利益，并且配合慕容复，对当地的反抗势力，进行镇压。
他们甚至比明军都要忠诚，慕容复是他们心目之中唯一的太阳，段延庆不过是围绕太阳的群星之一罢了。
而在南越当老爷，这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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