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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氏见县主神色不变,她却有些忐忑,为自己丈夫辩解说:“那贺生的确是太狂了一些。夫君虽是一县之长,却也奈何不得这些出身高门的子弟。”

        县主说:“我知道你们的为难之处。”

        一会儿,摆好了屏风,杜县令也被带到了凉亭里,婢女为他放好蒲团,请他坐了,县主隔着屏风,便说:“他是不是不来?我那奴婢呢,难道也不还?”

        杜县令尚算君子,不肯过分在人背后贬损他人,便说了贺畅之在别院花园里待客,是以不来。

        县主说:“呵,都是什么客人?”

        杜县令说都是一些年轻才俊。

        县主颔首表示明白了,贺畅之这时候正在年轻人面前做表率,要是县主让他来,他就来了,那岂不是会很没面子。

        这种时候,自然是面子更重要,以后他还能再写一篇新诗,说他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县主相召而不应,可见品性高洁。

        县主想想就恶心,又问:“他带走我的那个奴婢,人呢?”

        杜县令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结结巴巴道:“他……他说那是河伯送给他的……”

        既然贺畅之那篇《河伯赠妾赋》都已经写好且在传唱了,要是现在又把这个“妾”送还给县主,那岂不是被打脸,要遭到嘲笑,自是不会还的。

        按照贺畅之所想,县主作为一个女人,怎么能做这种要人的事,岂不是辜负他的美意美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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