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个人,换谁……都可以!

        想明白这一点,元栩一只手不由得暗暗使力,抓紧了身下的被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笑道,“无媒无聘是苟合。”

        沈若辞整个人都懵了。还来不及想通哪里出了乱子,就被他冰冷地推在坐榻上。

        她跌坐在被褥上,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无辜地看他烦躁地从手中挥落一把棉絮,棉絮飘飘荡荡地落地,也不知是从何而来。

        她垂着头,视线落在坐榻上崭新的被褥,不知何时被抠破了,裂开的口子格外的刺眼,像极了不知廉耻的她。

        可能是厌恶吧,元栩推开她后径直走了出去。她一个人失落落的,下意识地伸手去抠被褥上那道口子。

        难不成方才所有的不拒绝就是为了此刻能羞辱她?

        她真傻啊,皇帝是狼,阴险狡诈。设了个圈套,她鬼迷心窍,一步一步往里套,被抓了个现行。

        入夜寒凉,元栩在船头迎风而立,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他一遍一遍地问自己,直至心头的烦躁被凉风散,渐渐消逝,才去而复返。

        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她凝着那处裂口,一时间脸色更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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