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哼”了一声从他手中接过筷子,嘲讽道,“不是断头饭,还能是喜事不成?”他自顾自地夹菜吃了起来,半晌之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地停下筷子,抬起头问道,“莫非今日是那狼崽子大婚的日子?”
严从晖怔愣了一瞬,目瞪口呆地望着沈墨,半天才回过神来,答道,“还……不是。”可能觉得心虚,他又低声补充道,“也快了。”
沈墨心里清楚,皇帝到了这年岁,再不立后,也说不过去,看来如今是有人选了,他漫不经心地打听,“是哪家的姑娘?”问完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见他放下杯子,严从晖立马讨好地帮他斟满酒水,就听他接着方才的话继续说道,“这么倒霉。”
酒瓶子还在严从晖手里,他握紧了瓶身,艰地咽了一口唾沫,深深地把“没准是你家”几个字咽进肚子里去。
他尬笑了两声,“沈相说笑了,能坐上后位,家族自然是无上荣耀。只是到如今皇上还没公布皇后人选,我也不敢妄议。”
他放下酒瓶子,试图为皇帝挽尊,“皇上近日来力排众议,殚精竭虑替您洗脱罪名,就为了您能早日出狱。”
话听起来干巴巴的,沈墨闻言也只是冷笑了一声,并没有接话。
严从晖如坐针毡,干坐了一会儿,马上决定离开,于是向沈墨告别,“沈相慢用,我还有事要忙,就不打扰了。”
说完就快步走出牢房,出了这里,悬着的心才算能安心落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