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这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是什么白痴?就这还能被叫做五条家,咒术界未来的最强?
禅院甚尔碧色的眼眸下移,盯着她朝自己伸出的手——柔软细腻,光洁白皙,一看就是从小被娇养大的世家大小姐才能拥有的。
不像他,手掌指腹结满了茧子。
若她是雪,那他便是地里碾落的泥。
他扯了扯嘴角,开口想回怼对面那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白头发白眼睫白皮肤、总之浑身都白到能刺瞎他眼睛的女孩。
可是从嘴角传来的撕扯般的痛感让他本能从想象中抽身而出,这是先前在咒灵堆时候被划到的伤口,只要他有点动嘴说话的意思,就会随着表皮拉扯而有明显的痛感。
他烦躁地咋了咋舌,还是没再说些什么。
就这么拖着受伤的身躯,毫不犹豫无视掉了那只朝他伸来的手掌。
男孩走过带起的风扬起女孩垂于鬓角的发梢,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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