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里结下的梁子,这家伙还没忘呢!
徐兴国冲乾净了身上的泡泡,抹乾净身上的水珠,看着每次小半桶水往上扯的庄严,用一种幸灾乐祸的口吻问道:“我说同志哥要不要我帮你打点水?”
庄严脸皮子抹不下去,求谁也不能求徐兴国不是?
“一边去,老子就喜欢慢慢洗,哪像你们洗澡,水过鸭背……”
话音未落,他再次凄厉地尖叫起来。
“啊——”
一桶满满的井水从身後兜头淋下,将庄严浇了个透。
牛大力拿着水桶在身後,不耐烦地催促:“庄严你给我快点,就你那姐手姐脚的熊样,人没洗乾净就感冒了!”
虽然被淋了个透,但庄严却感觉b刚才好受许多。
五班长牛大力说得没错,这种环境下洗澡必须讲究个快字,而且,他终於T会到一个常识——冬天的井水,真的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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