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恨不得把未来的我扯下来当球踢。”

        马鲁姆小心翼翼道:“老爷,您如果要装病,请不要这么中气十足地大声说话。”

        安达顷刻间用手捂住心口,控制血液不流动向面部,神色苍白,娇弱可怜:

        “哪、哪里的事,我心脉受损,就连喝口水的力气都没有啊——”

        安达用眼神示意马鲁姆滚远点,不要妨碍好儿子好不容易服侍他一次的美好。

        四万余年后。

        那些来自安达体内的光点,重新聚合,化为了一把倒“Z”形状的钢铁大炮,上端由小佩扛着,下面的炮身主体则是由基里曼所驾驭。

        根本不用瞄准,因为佩图拉博破构炮只要开火,炮火飞行的距离被直接省略,出现在对方体内。

        恶钢皱眉,刚才不还是肉搏吗?怎么忽然掏出远程武器了?

        无所谓,跟他们爆了,反正悖论会消解任何物理冲击,恶魔之躯则避免被彻底消灭。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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