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瀚抒再度听见一个脚步声。

        这一回进门的很令瀚抒惊讶——居然是独孤清绝。

        独孤似乎是听见了他们的争执,把药往床头一丢:“不是好药,凑合着敷上吧!”

        瀚抒一愣,想问,又不问了。

        独孤倚在窗前,往外远眺夜景,感受到某种白昼时T会不出的辽阔:“酒,大家都喜欢喝,浇愁也好,纵情也可,放浪也罢,都是人之常情,可是,醉生梦Si,不适合你洪瀚抒。”

        瀚抒冷冷笑:“你有什麽资格评价我?”

        独孤摇头:“你觉得是有情好,还是无情好?”

        “Aib不Ai要痛苦得多。”瀚抒的答案,是不需要片刻犹豫的。

        独孤的笑容里,初次见出豪情和傲物之外的,如果没有看错,是愁:“洪瀚抒,你可知每个人往从前回溯的时候,都会发现前面走了许多的弯路,想象自己如果把路走直,生活会不会另一番风景。可是那样的话,又哪里能得到感慨,参透这生命?你觉得无情好,是因为你没有见识过,无情的遭遇。”

        “无情的遭遇?”洪瀚抒一愣,轻笑,“难道你觉得为情所困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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