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宇点头:“看戏也好,正好对h大人尽地主之谊。”
贺思远一震:原来明晚上秦府没人……
秦日丰看见阿财换了衣服进屋做事,存心找茬,大声道:“水凉了,重新添水!”阿财放下手中活,来奉茶,秦日丰哈了一声:“怎麽?大哥缺人手?你这仆人,手脏不脏,搬椅子不洗洗手就来奉茶!”
贺思远要发作,川宇一把拉住她,阿财不理睬,秦日丰就愈加要嘲讽:“你怎麽换了衣服还这麽丑?下人终是下人……搬椅子去!”
贺思远想起方才阿财失望至极的话,明白他心里的酸苦,此时见他头也不抬、忍气吞声地回头搬椅子,芳心所绊,险险掉泪。
秦日丰得偿所愿,洋洋得意:“他也只配搬椅子!”川宇一笑:“我记得爹说过,这椅子是秦府上下最珍贵的一件宝物,祖传下来,秦府上下只有阿财一个人能搬得动。”
贺思远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接过话来:“是吗?我最崇拜那些大力士了,日丰哥哥,我相信你不会连搬椅子也不配的,是不是?”
秦日丰哼了哼:“这有何难?”
站起身来,一把推开阿财:“我让你看看,真正搬椅子的方式!”他看那石墩小巧玲珑,轻笑着随意去拨弄,一上手就觉得不对劲,那石墩像牢牢粘在地面一般,无论怎麽用力,都毫无用处,继续发力,咬紧牙关,无济於事……
他额上渐渐渗出汗来,头几乎埋在了那石墩之内,忽地手一滑,像被石墩给耍了,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下巴上尽是泥巴,好像哪里还碰伤了,又痛又痒,难道那小小仆人,真的搬得起如斯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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