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儿一怔,心里忽然又响起h鹤去挖苦的声音:“他们连吃穿都不足。”“就靠你们云雾山已不完整的五十名?”是啊,这五十个,现在还剩下多少个?
狱中有个发了疯的nV人,一天七八个时辰都在不停地用头去磕牢门,牢头喝酒喝到兴起,她正好也吵到极致,不免要被牢头嫌恶:“你这凶婆娘!再给我疯!明年就要被处斩了!安静点过活!”那疯nV人冷静地听完,就咬着衣袖瘫倒在墙角。
Y儿看着这个疯疯癫癫的nV人,怜悯油然而生,忽然又晃过一点点自己母亲的影子:希望我娘,不要这麽可怜……
龙头老大像被狱卒刺激到了,抱着头独坐一角,失去了以往挂在脸上的凶狠,Y儿发现了这一点,有些担心地问:“怎麽了?”
龙头刚强的脸上全是无奈:“娘子还在等我回家……可我就要被处斩了……我没有想杀那个人,那个人不是我杀的……她娘家的人不准她来见我,可是,我知道她想,我多想告诉她,不要再等我回去,不要等我……”龙头以往的专横为一种男子的温柔所取代,Y儿彷佛看见了他的妻子,一边纺纱一边等他回来,可他,是永远也回不去了……
Y儿昏昏沉沉地睡去:抗金,究竟有没有希望呢?她心里,扬起了一首很陌生的旋律,彷佛看见了万里疆场,半卷残旗,还有毫无意义的一次排名,五十个人……半睡半醒的时候,脑子里忽然一个危险的念头一闪而过:
我要不要继续抗金?
要不要继续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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