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铸惊讶地望向林阡,听他每字每句,震得陈铸走投无路:“我抗金联盟,不拒他人投降,但最恨他人降而又叛,降我者可为我所用,叛我者百次不用!”

        Y儿一笑点头:“诡绝将军,投降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你投降之後又叛变!”

        和约一毁,士气正旺的宋军个个锐不可当,战事第二度一触即发,背水一战金军显然大落下风,虽有贺若松临阵指挥,也终究难以力挽狂澜。

        陈铸心里早就千疮百孔,想不到,每一次战事,都是从自己这里被敌人突破,他陈铸出战多年虽也败过,却从来没有连败两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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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地,陈铸发现凤箫Y与林阡的中间,那根被陈铸拨入的染火之箭,陈铸适才以为它失利而没有再去管它,却在陡然间,发现这支箭上的火焰并没有立即就熄灭——

        它横躺在舟中,艰难地在暗处蔓延,等煎熬过金宋双方的僵持期,它便顺着船的边沿继续安静地往周围扩散,逃过了所有人的眼,不,其实坐倒在舟中的小王爷是看见的,难怪他没有说一句话,原来是等着火势突然变大、林阡凤箫Y措手不及罢了!

        Y儿猝然有感觉,眼睛里,炙热通红的尽是火光火sE,这突如其来的大火,是金人意料之外的收获,小船不堪此热,火势肆无忌惮地延伸开来,Y儿和身前的胜南,顷刻间宛若置身鸿G0u两端,此舟难逃裂作两截之命,那道由烈火造成的裂缝,在视线中越来越明显。

        陈铸一见变局突至,赶紧抓紧战机召集近处自己的船只。他调兵遣将向来神速,趁着宋军未能应变之时,他麾下金人的船已围绕了一周,封锁了这条浴火小舟。将临近少数宋军斥退,陈铸迫不及待反击:“凤箫Y,林阡,你们好好看看,这四围全都是我们的人马,我们不会让你们的部下攻进来!”他说得确实不错,虽然是同时发现火情,但在场众将,没有一个人用兵速度赶得上他诡绝!

        “放回小王爷!否则由不得你们作主,你们非得要留在这船上、直到船毁!到那时,我们会冒Si救下小王爷,你们怕要九Si一生了!”陈铸听不见彼船动静,继续恐吓。

        “不放!我但看这船何时会毁!”Y儿怒极。

        陈铸冷笑:“我也等着看两位如何狼狈地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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