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怎可能不与师门断交。所幸那混浊的海雾里,还是走出了一丝清风。
流年落下泪来,她不知这琴声从何而来,g起她对往事的回忆,凄婉到断肠碎心。
“可是,姑娘有些黑白不分,这样下去会永远颠倒善恶。”是啊,自己只知一味地想要扬善除恶,心cHa0总是太澎湃,自以为可以代表公平,却不通人情,根本就不懂公平是什麽。
琴曲仍旧不停地回响,她坐起身来,窗口有帘,听风而移,她隐约可以看见抚琴人,原来是他。快乐,痛苦,却都被他弹奏得好犹豫。
指缝里又留恋了多少岁月?光Y中又擦肩了几多路人?流年倚在床头,突然很想问他,他的故事。
琴声止歇,她看他从门前经过,隔帘她轻声说:“对不起,误会了阁下是魔人。”
“无妨。”他听见,隔帘回应,“姑娘白天并没有清醒。”
“不,我并不是因为受伤才不清醒,而是从来便不清醒。这人世间有许多事情,若不远避,终将令自己深陷,无法自拔……”孟流年黯然。
“是啊,世间事,越往内看,越看不清楚,越靠近,越会迷路。”船王一笑,“不如从外面看。”
“阁下适才一曲不同凡响,是否因为断了一根弦?”流年若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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