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政一笑:“你多虑了,胜南说得有根有据,事後也根本没有後悔,应该不是走火入魔。你我原本担心他不知道饮恨刀这兵器的不祥,但你可知道,其实胜南早就了解了他手中兵器不是善物?”柳五津一愣:“他早就知道了?”

        “是啊,他早就发现饮恨刀与他是相互C纵的。他第一次证实,是在夔州重创魏南窗那一次,据说那夜他把魏南窗打下了桥去,不顾自己受伤差点直接跳下去继续杀敌。那个时候,他就觉察出些不对劲了。”路政说,“到黔西来之後这麽多月,他其实一直在与他的饮恨刀里的杀戮念头对抗啊,咱们外人都不知道……”

        “这小子,宁可向你说心里话,也不跟我这个老友讲?害我还一直糊里糊涂地担心!”柳五津怒道。

        路政笑着摇头:“不是胜南主动对我讲起的,也不过是闲暇时候听那云烟姑娘和盟主说过,联系在了一起罢了。”

        “闲暇时候……”柳五津苦笑,“想不到苏降雪竟帮着你我二人,争取到越来越多的‘闲暇时候’……”

        “也不知短刀谷现在是怎样的局势,寒泽叶他一个人,可真教人担心……”路政随即黯然。

        “有天骄威慑,百里笙牵制,暂时不会有大变动。”柳五津看着不远处抗金联盟群雄凯旋後欢聚的热闹场景,“我们总有一天,会将这里的一切整T搬到短刀谷去。”

        与那些正自谈笑嬉戏的年轻人只是几步之遥,柳五津和路政二人在林间旁观,既是感慨,又是欣慰——岌岌可危的短刀谷,总算还有希望。

        隔着几层树的他们都太年轻,若把战念抛去,几乎就没有什麽负担可言,气氛也因为他们而一直轻松且活跃。

        热闹之所以不断绝,大部分还归功於中间有个名叫海逐浪的豪放派男人,然而曾几何时,这男人几乎被谷内的g心斗角b得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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