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玉泽太善感,放不下,也放不开。但总觉得,她和宋贤都避而不见,做法实在欠妥,我那天和她见面,明明听出她有意要等你回来与你解释。她一走了之,实在有些意料之外。”在黔西郊外散心的时候,云烟其实也不止一次地提起,玉泽的一走了之,是“意料之外”。
是因为全心投入到了又一场战事,才忽略了云烟一次又一次的质疑和提醒,一直将自己蒙蔽於真相之外……
“姐姐在海州那时,常常看着天,说姐夫便像是天上的月,而她却是水中的月。一个是高不可攀,一个也遥不可及。天上月和水中月,以人间凡尘为界,虽然一直坚定、相对不移,可是终究两隔,终究两隔……”蓝玉泓轻声哭,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隔离了他的抗金联盟,小声地告诉他,一切都只关於玉泽。
“玉泽,我不是天上月,你也不是水中月。”胜南紧扣住他们的信物,撕心裂肺却不能表露,“你是那碧落的月,我却是h泉的水……”
你是那碧落的月,我却是h泉的水……他痛不yu生,忽然反覆这一句话。
那些痛苦的回忆骤然沉淀——都是他平时忽略的细节,却包含了太多玉泽有可能的行踪,但这些都根本没有意义,都只是刻舟求剑罢了!
在过去的几个时辰里,联盟诸将没有一个不曾关心过此事。他们虽然是不同的劝慰方式,却有一个相同的请求:不要在黔西胡乱猜测了,事情也许有其他的可能,你应该回白帝城回灩澦堆去看一看,也许还有别的线索。
回去?若抛下联盟独自回去,他未免太自私,但留在黔西不回去,他更愧对自己的心,这样的两难,他从不曾历经……若他是胜南,也许根本无需抉择,谁教他是胜南的同时,又是林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