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再喝了。”玉泽勉强地做出一个笑容,却抑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怎麽也控制不住这伤感,是啊她身上还有伤。
“姐姐为何站在外面独自淋雨?杨少侠他还不能见麽?”
“等大夫说可以,我再进去看他。”玉泽笑着流泪,悲到极致。
“姐姐,玉泓知道,你心里一定有话想对姐夫说,可是没办法说……”玉泓说了两句已然哽咽,一把攥住玉泽的手,“姐姐如果实在堵得慌,可以先对玉泓讲,等姐夫回来,再告诉他……”
玉泽一怔,拍了拍玉泓的肩,强颜笑,却摇头:“积了两年的话,两年也没有说出口。胜南他,终於再也不是当初的胜南了……”
“不!不是这句话!才不是这种话!”玉泓肃然将她打断,第一次将她顶撞,“连我都看得出来姐夫他根本没有变,姐姐才不会连这些都看不清!这麽多日子以来,姐夫对所有人的作为,虽然我未全看在眼里,也尽数可以T会,难怪所有人都服他,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还是那般重情重义即便他早就是一盟之主。姐姐理应b我还要懂,可为什麽姐姐宁愿躲避不解脱,还总是这样自欺……”
玉泽面sE忽然一变,没有反驳。
“为什麽,为什麽姐姐从来都只回避不争取?明明姐姐才是他心中唯一最重,姐姐却为了成全他,宁愿先骗别人再骗自己!姐姐这样不会累麽不会难过麽?姐姐太Ai他了所以一个人要揽下所有的罪名,背对着所有人的指责一个人来承受委屈……可是别人不懂玉泓还不知道吗,姐姐总是很冷酷地去面对,可是会偷偷地流眼泪。姐姐知道他没有变却强说他变了,只是姐姐给自己放弃他找到的藉口!”
“傻孩子。”玉泽Ai怜地抚着玉泓的发,轻咳了一声,低声微笑着,“可是,玉泓,现在也只有你一个,还留在地窖下的那五日了。快走出来吧玉泓。”
玉泓听着听着,面sE忽然一变:“姐姐?”
“不能总是沉浸在过去里了,玉泓,将来,姐姐不会再庇护你,要庇护姐姐的人是谁,一时又哪里说得定。”玉泽悠悠叹,“其实,你该替姐姐庆幸,姐姐生命里最好的时候,是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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