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之前,我一向以为,大哭一场,大吃一场,就可以解决一切的。”Y儿笑着。

        “我一直是这麽觉得:只要不愉快的事情全都被烧尽了,也就都彻底地毁灭、永远不会再出现了,故而我这十九年来,纵然是生Si攸关,也遇见过奇耻大辱,哪怕生无可恋境地,都一样可以撑过来,不管不顾地坚持下去。”林阡轻声说。

        Y儿一怔,如林阡那样的离奇身世,若是给了自己,一定很难挺过去:“这方法当真这麽好?那我倒也要试一试,烧掉的就再也不会出现了……唔,若是洪瀚抒他在这里,一定把他推下去,哼!”

        林阡一愣,哈哈大笑起来。

        “唉,把火灭了吧,老实说,这里环境真的很好。”Y儿环顾四周,随即说。

        天下景象,被天空一揽无余,恰到好处,意犹未尽,如诗如画。

        “Y儿想去河的对岸看看?”林阡看出她面容中的憧憬。

        “想是想。可是,郭昶他说过,河对岸有孙家的禁地……”Y儿还没说完,已经被林阡拉了渡口停靠的一只船上去:“怕什麽,天塌下来也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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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渡者看见生意来了,立即伸手要费用,收下後则立刻撑篙,动作快得很。Y儿奇道:“这里不像郭昶他说得那麽艰难啊,他说河那边很容易闯入孙家的禁地,还说,要渡河去对面,也得首先要经过某个人的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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