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儿忆起她替林阡捡信的那个瞬间,一怔,这才想起了什麽:“你……你们竟在我们身边,安cHa了眼线?!”不禁有些气愤。
“为何纵容他?明知道现在这个时刻,他不该去见金人!”柳五津痛心地说。
“他只是收到了信而已,至於去没去,还不能肯定。”Y儿立即反驳。
“不,他去了,他的老朋友,金南第八,诡绝陈铸,地点我都可以说出来。”柳五津摇头,语带惋惜。
Y儿觉察到他目光里的不信任,怒从心生:“原来,你们还不止一个眼线?!你们竟派人暗中监视他!?”
“若非如此,我们还不知道,他和陈铸一直都有联系……”柳五津面sE痛苦。
Y儿怒极:“短刀谷的细作,难道都是用来内耗的?不去监视敌人,却来监视主公?可知你们这样的不信任,是对他的最大不尊重!?”
“多事之秋,瞒着我们这麽多事,一定要和金人接触,是他林阡自己犯错在先。”柳五津从来不称呼林阡为林阡,这样的改口,显得尤为生疏。
“我不知你们短刀谷到底又发生了什麽事,但是柳前辈,此时此刻的你,真让我觉得陌生。”Y儿试图平心静气,却无果。
“此时此刻的他,也让我觉得陌生。从前他有什麽事都会向我们徵询意见,但现在,竟什麽都不愿与我们商量!”柳五津亦有些气愤,“不找我们,反而找敌人,他可知道,他的行为根本是危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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