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站在高屋中仰望时,忽然被人一下子cH0U掉了地板,柳五津心中所感太过真实,明明脚踏实地,恍惚间竟觉得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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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骄察觉形势转圜,正待要走,柳五津忽然开口,肃然将他制止:“天骄,可否不要再无条件地站在胜南的立场,答应我,试着中立一次?因为他,不代表每次决策都是正确的……”

        “什麽?”天骄止步,蹊跷地转过头来,从前这种阻挠他决定的角sE,从不可能由柳五津担当,何况所有顽固派都已经低了头,这时候,天骄才发现适才忽略了柳五津。

        难怪,难怪柳五津刚刚一句话都没有说,心事重重。

        “出了什麽事?”

        “他知道我们的所有往事,在云雾山不救慕容兼,在小秦淮煽动内乱,在淮北诬陷越风,在夔州牵制海逐浪,甚至他还知道,我们在苏降雪面前刻意地赞誉他……他什麽都知道……”柳五津面sE黯然。

        “他知道了也好,他总有一天应当全部知道。”天骄说。

        “但关键不在於他知道,关键在是谁让他知道。”柳五津语带颤抖,“苏林两家的斗争,站得最近的外敌正是陈铸和楚风流,偏巧这两个,近期都和他有过接触。我怀疑,他们和胜南述说的,不只有越野山寨的生Si攸关,最多的还是短刀谷的党派之争。”

        天骄一愣,不由得也变了脸sE。路石陈三位恍然大悟:原来楚风流和陈铸的联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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