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我……”陈静yu言又止。
“所谓的‘不顾金宋之分’,显然是无中生有,他在金国的统治区长大,现今又是饮恨刀的主人,岂可能淡化金宋之分?陈nV侠,徐辕别无所求,只愿你们这些与他还陌生的人们,能够对他有绝对的信任。信任他,像他与他的抗金联盟那样,彼此之间都那样信任。”天骄说,“其实他对你们也一样信任,切不可你们自己先疏远了他。”
“谨记。”陈静严肃时话就少了。
“可是天骄……我不是不信任胜南,只是觉得,胜南他好像有些不信任我们。”柳五津叹了口气,“楚风流那事情一出,我就担心楚风流挑拨离间,虽然她没有刻意挑拨,但是否危言耸听犹未可知。最要命的是,胜南他听了这些之後竟没有立即与我们述说,而是一直一个人在考虑。我觉得,是胜南不信任我们,因为,胜南他,一向排斥内战……”
天骄轻轻叹了口气:“他不是不信任你们,他对我说,他怕看见你们失望,况且一开始,他自己也没有完全拿定主意,不想说出来徒增你们的困扰。”
“唉……原来是这样……苦了那孩子……”柳五津连连叹息。
“你们都要T谅,从前他是细作出身,一直处在敌人中间,遇到危险没有一人可以商量,全凭个人信念维持,而现今他是主公,任何事情都由他独自决断,本也不可能轻易被旁人左右。所以,独断专行很正常,不存在‘他不告诉你他就是不信任你’的这种说法。”天骄说,三人皆觉有理。
“要记住,此刻你们不只是短刀谷的林家军,而更是他林阡的盟军。林阡为人怎样,当年我们就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川北之战,值得托付。所以,他说什麽,就是什麽!”天骄说。
柳五津路政郑重点头:“天骄说得是。”
“或许是形势到了紧要关头,大家都太紧张了,所以,就都有点浮躁啦,哈哈。”陈静赶紧调节气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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