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将军,祝夫人她,她……”那兵卒终於开口,唯唯诺诺根本不敢说下去。
祝孟尝脸sE陡然全变,声音也不由得颤抖起来:“轻舞她……她……出什麽事了?!”
那兵卒被他脸sE给吓坏了,愣是没敢继续说,祝孟尝大喝一声,冲上去一把揪起那人衣领,狂吼:“说!轻舞她怎麽了!?啊!?”
“孟尝!”林阡一把将祝孟尝跟那兵卒分开,一边示意那兵卒离去,一边意图控制祝孟尝情感,低声道:“轻舞她……被人……”
“什……什麽?!”祝孟尝登时眼泪填满眼眶,“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麽会……?”安静了片刻,终於问:“被谁……?!”手攥得近乎捏出血来。
“被郭杲的人。”林阡眼中分明悲悯,“半个月前,郭杲回了短刀谷一次,纵容他手下的官军在谷内胡作非为,天骄数度交涉,好不容易才将他们压制,然则还是有一群兴州兵肆无忌惮,轻舞应当是猫走丢了才遇到他们,他们贪恋轻舞美貌,因此……”
“啊……!”祝孟尝发出数声痛苦的嘶吼,泪水早已撕破脸颊,历来容易被耻辱感激发的他,听到这样的事情第一感觉不是耻辱——而是悔恨!这嘶吼里就充满了悔恨,“若我留在短刀谷里,轻舞就不会出这种事……若我不是躲瘟神一样地躲着她,才不至於出这种事!!!”
“孟尝……”林阡、致诚、郭子建齐来按住他,怎能准许他自残。
“我祝孟尝……枉为人夫!”祝孟尝一想到适才还想着寻欢作乐,不禁捶x顿足,倒在地上久久不肯起来,半个时辰动都没动一下。
六月初,祝孟尝离开前线不久,林阡立即强令杨致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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