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面露一丝哀苦:“若非他揣测我,我也不会说是他……”

        禄存仍然一脸笑容:“不是贪狼,那就不好说了。”

        仆散喝叱了一声:“谁害Si了贪狼,谁是真正的落远空,我已经完全掌握!他若是自己站出来,或还能从轻发落!”

        这五人面面相觑,都不知怀疑谁好,於是沉默了片刻,始终无人应承。

        “我倒是忘了,落远空是南宋间谍第一人,怎可能这样没有胆sE!”仆散冷笑了起来。

        “仆散将军,您不妨直接说出,谁是落远空……也好让我手刃了他,为大哥报仇,减轻我罪孽!”破军一脸恳求。

        几人都是屏气凝神,仆散忽然目露凶光看向之中一人:“禄存,收起你那诡异的笑!”

        破军一颤,大怒转过头来:“原来是你!”一剑蓦然冲向了他,禄存笑意刚敛,还不及拔剑,面露惊疑,似要解释。

        破军一心攻击,难料背後无防,被一兵器重重击在脊背上,他一瞬记起那是仆散安德的独厚鞭,记起来的时候,鞭上凸出的铁疙瘩,已经刺入他脊柱,深到骨髓!

        “仆散将军?这?”禄存惊魂未定,还不知道要不要笑,“我……我自打娘胎出来,便是这样的笑……”

        “若不是你将他意念引开,我也不会激得他毫无防备。”仆散冷冷说。

        “将军……为……为什麽?”破军嘴角有一丝鲜血渗出,倒地不起,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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