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年,想象力倒也丰富了些。”他费了心思才想通,忍不住朗声笑起来,笑毕,看见她还在虎视眈眈,只得敛了心里的喜悦,回头找出几套nV子衣裙指给她,柔声说:“Y儿,明天换成nV装吧。”语气里竟带一丝恳求。

        “我不叫Y儿!我叫七芜!风七芜!”她瞪大了眼睛,面对面瞅着他强调,气势不凡。

        “凤兮凤兮,非梧不栖。今梧尤在,然凤何在。”他忽然失神,自语了一句,Y儿一知半解,冷笑:“杀人如麻的恶魔,还学人家作诗,附庸风雅,不l不类!”

        他哭笑不得,看时候不早只得站起身、离开娇妻的床榻,最後一句却不容置喙:“单行和紫雨都安然无恙,但前提是,你要一直在我身边。”

        她一怔,惊见他回眸熟稔,心中一凛,脑中刷一声cHa进一个画面,正是那天放烟花时出现在篝火後的那个男人!

        “我……我难道……真的认得他?可是,这种男人……”她万念俱灰,跪倒在床,“师父,紫雨……”

        想到他们的命都被捏在林阡手里、又确实和自己牵在一根绳子上,Y儿是既不敢逃,又极想回去看情况。

        心理斗争到天已经大亮了,Y儿没有换任何一件衣裙起床,不知不觉间,就又跟林阡对着g了一次……

        推开营帐陡然震醒,眼前景象触目惊心——前线军营,遮天蔽日的旌旗,绵延无尽的战甲,森严肃杀,坚不可摧!

        Y儿肃然起敬,不自禁走了百十步,忽风声大作沙飞石走,兵士们仍岿然屹立,两侧有如铜墙铁壁。若非他们称呼“主母”,Y儿甚至要怀疑他们是真是幻。她跟他们一样的打扮,却要被称呼成主母,情何以堪!可这些人都是关系最近的部下,自然对她化成灰都认得。

        “临洮凤翔百万之众,虎踞鲸吞。却大约都要结束在他手上……”Y儿喃喃念着。她见多了威风凛凛的军队,但没一支足以如此令她惊心动魄,觉得这架势,着实能挟泰山以超北海!虽和林阡之间有无数恩怨,她却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最厉害。

        可是他最厉害的话,她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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