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未展露过的胁迫感,看得众兵将都惊愕不已。

        这是怎麽了?主公他战力即便不在最高,也绝对并不虚弱,何以一招便定输赢?!也许可以辩解,统辖十军他百战不殆,论单打独斗,显然不敌那些心在天山——然而,下风归下风,败象是败象。下风可以逆转,败象如何篡改?!纵使贺若松那样的高手,都没令主公一招即呈败象,主公能抗击金南第一的贺若松,甚至可以有时间找破绽然後制衡最终战胜,但这个对手,怎似b贺若松乃至薛无情撼动主公的时间还要短!

        可想而知其武功之劲,至少与薛无情平起平坐!至少……“主公!”一招毕,主公虽未停、未伤、未Si,已教他们关心则乱,因向来有饮恨刀参与的一招毕,只有敌人会担心敌人的主将。

        而此刻,不请自来的一个疯子,一个怪物,是这黑山凄风岭的主宰吗,同他们的迷失有关吗?!……“退。”林阡无暇分出手来示意他们後撤,只能开口发号施令。幸有余力,能为他们殿後。

        竟有今日,林阡不再势如破竹,而是坚壁据守……

        握紧饮恨刀极力负隅,却五十回合便已吃不消,败象渐渐演变为险象,不容喘息,生Si攸关。

        心中大震,须知这样的武功差距,只出现在自己刚出道时,遇见金南前三如h鹤去柳峻。自得到白氏长庆集後,甚少出现过这种敌人,令自己一瞬找回了当年的感觉:不能再随意C纵别人的生Si,胜败完全由对方指引。

        忽然,脑海中响起凤箫Y和风七芜的言辞:

        “只要拼命努力了、不遗余力去做了,也是很伟大的。因为人都是这麽过来的。”

        是啊,所幸有这样的敌人,令他时刻牢记,在武学的路上,理应有不断拓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原是这双战刀!怎麽,也想效仿肖逝那小子,两年後向我卷土重来?!”终见得那来者的身形相貌,光影中恍惚缭乱,此刻他满足大笑,攻势未曾减弱丝毫,语气却竟像对着个老朋友般:“林楚江,卧薪嚐胆,竟先於我发花鬓白!”

        林阡稍稍一怔,虽不知来者究竟何许人也,却听出他和肖逝、林楚江等人渊源。心念一动,原来父亲和肖逝都与之战过,却输给了他?那麽他,辈分与武功,竟b他们都高?!这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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