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栏远眺孤星独月,凝神聆听胡笳羌笛,千古怅。
林阡知道,这景象,这乐曲,其实Y儿已经可以看见、听见。
都在定西县境。相隔其实这麽近。
奈何思念越重,就觉得距离越远。
“如果不是因为小师妹,你先打的一定不是定西。”沈延的声音从後传来,洞穿了他的思念,“毕竟你的原则,是先外人,後自己人。”
“但涉及Y儿,这些就都免谈。”提起Y儿,他面上掠过一丝偏Ai的笑,只笑容稍纵即逝换做狠戾:“越野曾把她活生生扯去了一年,反覆nVe待、直至失忆。我虽有先外後内的原则,却更有先重急、後轻缓。”
“小师妹她,实为你付出了太多……”沈延说时,痛惜的表情,哽咽的语气,泛红的眼眶。
“沈兄。”林阡注意到沈延的心情,“释怀的话很简单,说不出来却变麻烦。”
“会说出来。”沈延领悟,点头。
林阡伸臂习惯X地按住他肩,却一直按着收不回也挪不走。沈延察觉到这个细节,一怔:“你的手?”
“到现在还极难发力。”林阡如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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