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瀚抒狠下心来,眼中只剩下越风的身影,存心要把他引向绝险,可是,究竟是越风在迷路,还是他洪瀚抒在迷路……
他的钩法,和过去一样,有钩深致远、狂草急丛、烈焰尖火之称,只是偶尔会有犹豫,蓦然再度凶狠,就如同……如同烧不尽,灭不完的火种……
越风的思绪却仍旧在拼杀之外分割了一部分,惊愕於瀚抒钩法炙热的同时,不得不平心静气,强迫自己切勿分神,只不过抚今鞭却毫无胜算,自己一步一步跟着他纠缠下去,鞭风散处,微觉有空虚动荡。
洪瀚抒得心应手应付着来路上从不狂烈的招式,夹杂在冷飕飕的风里,几乎与风一T,寒彻骨,只是,这阵曾横扫淮南如今又激荡定西的寒风,吹不灭自己手中能覆盖整个西夏的烈火。
瀚抒嘴角放肆的笑:“她已经不清白,叫林阡递休书来!”
越风心里还是在不停起伏着那丝疼痛,辗转反覆地映现出这许多年拼命克制的画面——薄雾中他看到Y儿甜美的笑容,轻轻地将她揽在怀里,告诉她她的笑真是好看,Y儿像大雪天沏好的一杯暖茶,窝心又暖和,但是,遥远得够不着……冷不防臂上一热,已经被洪瀚抒伤及:为什麽,他曾喜欢和守护的Y儿,要被洪瀚抒这般的蹂躏和糟蹋!
风骤然更冷,却更激,像冰窟中蓦地旋转出的水涡,渐渐吞噬着招式的温度。
洪瀚抒一怔,左钩差点被抚今鞭卷走,凭着高强的锁拉功夫才牢牢留住,越风的眼神里,一如既往的漠然,但却是斗志高涨後的漠然:“洪瀚抒,便就算到了迟暮,林阡都不会休她!”
这一鞭突变令局势转幻,大有此起彼落之感,越风声音虽低沉,却斩钉截铁,“而那时的你,可还会这样疯狂?!”
战地的石,被时间在轻轻敲打着,空气里传来的依旧是夜枭的响。原来,竟战了一连几个时辰不得消停,日和夜轮回得如此迅捷,一线之间。
挑灯续战,洪瀚抒极尽张狂,钩势如风车飞转:“会!到Si为止!”钩、缕、掏、带、托、压、挑、刨、挂、架、刺、戳、扎、挂、g、挡、架、绞、拖、绊、缠,原不相信,电光火石能一带而过,教旁观者既应接不暇,又瞠目结舌,还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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