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情知瞒不住他,说好坦诚相对,却还是难以启齿,“在红柳……”
“瀚抒他?!”他大怒,又想起当时红樱报信,说瀚抒欺负Y儿还几乎要了她的命。
“不,不是瀚抒……”她泪水夺眶而出,原不想去回忆当夜之事,“是苏慕岩……我那时,在做梦,梦里面是你,可现实是他……我推开他,我喊救命,瀚抒他,原是救了我的……从那以後,苏慕岩那种大胡子,我见了心里会发悸,更不能被碰到脸……我告诉自己,时刻都不能松懈,不能乱做梦,甚至不能想你……”
“Y儿……”他又何尝想听,痛心与愧疚之下,将Y儿紧紧搂在怀里。
“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Y儿轻轻一笑,拭乾了眼泪坚强。
不,没有过去,至少让林阡知道,苏慕岩此人绝对不能轻饶,跟洪瀚抒一样必须伏罪。
恰在那时,听得屋外喧嚷,大半夜黑灯瞎火,却听得出那人声音熟悉:“陈铸!果然是你乾的!”
阡Y对视一眼,一起听了出来——完颜君随?他怎会来?
林阡镇定将窗推开,看见对面走廊火把燃起、战意也完全亮了。
阡Y隔着一道花坛,看得出廊上是哪两路兵马狭路相逢:二王爷与陈铸,各自带领一队人剑拔弩张。但看阵容,又不像是为了他俩来——真若是知道他俩在此,二王爷带十倍兵才保险。
饶是如此,二王爷的排场也足够大了。Y儿看到陈铸府上的奴仆在花坛侧跪倒一片,猜出个一二分:“原是为了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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