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弹了一遍,怎不觉得困倦?”Y儿奇问。她适才呵欠连天,林阡却未曾疲惫。
“那是因为Y儿不曾弹完整。我想,是创这曲谱的人用了心机,对不尊重它的人略施惩罚。”林阡说。
“那这曲谱,一定是娘写的。”Y儿笑叹,“我这短短两天里,栽在她手里多少回了。”
林阡沉思片刻,点头,手指下意识又在拨弦,Y儿稍一愣神,他就又弹了一遍,自然b第一遍连贯多、熟练多也轻松得多,意境随之提升了一个档次——花间那壶酒已然斟满酒杯,待饮了。
Y儿忽然懂了,林阡为什麽不能自控还要再弹一遍,因为这一段曲子里有酒的醉意,冥冥之中x1引着林阡追寻。Y儿心中霎时充满怜惜:幸好,幸好我不怕酒的醉意,不然,他连这曲子都可能不会再碰。
然而这小子恐怕真是很久很久没喝酒忍不住,自Y儿发现这段《花间醉》後他就一直在弹,一个时辰、半个下午、一个下午……继而,这个人告诉Y儿某个成语的意义:“熟能生巧”……
这小子是林阡?这小子不是林阡。弹出这般好,悠扬远长,雅致缱绻,驾轻就熟,神乎其技……Y儿原是托腮闭目养神的,渐渐放下手来瞠目结舌,然後如临其境五T投地。静静聆听,琴声似乎在本T之外引申出了另一条DaNYAn交缠的旋律,极端细微,若即若离,如触流水柔滑,如见暗夜蝶舞。这旋律并非曲谱上有,却随着林阡水平的进展而愈发可听。
Y儿想,要掌握这谱子的JiNg髓,必然需要弹奏者细心严谨,别说不准跳着弹了,更加连一个音都不能错。这麽巧,柳月的曲子遇到了林阡。
不知是休憩的缘故还是得这琴音调理,林阡的伤势明显缓和了不少,约莫三个时辰之後,Y儿看他脸sE好看许多。放下这七弦琴起身,林阡也觉得神清气爽。
“这琴谱,如果我没猜错,能够治癒内伤。日後理应有妙用。”说罢林阡便yu抄录。看他刚好一点又要累,Y儿忙拦着揽下了活:“你先调匀内息,我给你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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