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对决,每个人都必须出生入Si,范遇静下心来再忆,其实盟军战史上的任何一场,都和这一战同样平凡,同样触目惊心,掺杂着仇恨和荣誉,只留下鲜血与硝烟,日後回忆,却是最淡的一笔。
又一日清晨,山头出现了一丝、两丝烽烟。
激战仍旧在继续着,金兵开始有军队陆续而至,正是方才山头烟起的方向,他们的到来,将宋军从上风拽下。烟火中,每个将军或战士都似被黑云笼罩着,无法看清楚。
战事如锁,棋局胶着。
奋战半日,诸将正yu回营休整,不容喘息,便有探子来报,“主公,东北方又起一处狼烟。”
“金兵,委实不少。”林阡蹙眉,看远处金兵超乎想象不计其数,显然已不止沂蒙当地官军。
实则完颜永琏对山东各地军队皆言,何处林阡何处去。故除却仆散留家所领、纥石烈坐镇的沂州兵马外,近处还有不少官军皆被调遣,甚至能赶在完颜讹论之前相援。往远说去,西至兖州,东至胶州,北至登州,南至邳州,但凡能征善战之军队,全都已经枕戈待发。而这些地方的其余匪军,全然被视为细枝末节。
“将军,要不,暂且退避?”范遇提议。当此时,金军已经是己方数目的五倍,红袄寨义军战斗力不b短刀谷,是以吃力、吃亏。目前只能勉强持平,再来一群,岂不……
“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又一探子回报,“数目近万,先锋离我们只有十里不到。”
“仅余十里。”林阡仍淡定斟酌,“可查清楚了主将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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