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午後,兖州战地。
军营里传得纷纷扬扬的消息,令金将们无论正副都心中酷寒——“徒禅老将军原本是扬言放火烧山b迫吴越不再游散作战的,结果那吴越骁勇难当强行突出还反攻了咱们,徒禅老将军身陷火中几乎身Si,幸好老天长眼,才未全军覆没……”
“吴越,有此人在一天,山东之寇都不能除。”纥石烈桓端如是说。这几日,覆骨金针使他伤势更加恶化。
徒禅勇手脚x口都被烧伤,惨不忍睹地被裹在床上:“杀!杀!我杀不尽这群宋匪!”
“原以为徒禅将军能助战,哪想到……”纥石烈叹了口气,走出帐外,问副将,“柳峻大人的援兵何时开到?”山东战场大溃,当然需要河南帮忙。
“明晨。”
“好,明晨。”纥石烈攥紧了拳,不动声sE。
同一日,临沂。
这天傍晚,金营里灯火一盏盏点亮的时候,士气忽然开始燃烧。
初至临沂的援将邵鸿渊,一来就召见仆散安贞、郑孝、束乾坤,这是连日来金兵首次会合,更显兵力充沛,将广械锐。
邵鸿渊坐在屏风之後:“郑孝,你不战而溃、动摇军心,按罪当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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