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阡一喜:“冯兄知道此人?”
“此人我听父辈讲过,当年太行义军倾覆,就是拜他所赐。”冯天羽面带一丝鄙夷之sE。
“什麽?”阡Y皆是一惊,完全意料之外。医者悬壶济世,怎会倾覆义军?
“自山东耿京倾覆之後的十几年,山西义军便一直起伏不定,若非抗金联盟支撑,几乎不能维持,偏就在那衰落之时,遭遇了完颜永琏的崛起。”冯天羽说,Y儿凝神听,林阡也明白,完颜永琏的崛起时代,短刀谷官军义军内斗,抗金联盟根本没心力再支持他们。
“在完颜永琏打击之下,不出几个月,义军便一败涂地,但当时,仅仅是败而已,不至於倾覆。哪想到有人雪上加霜……”冯天羽忿忿说,“医者怎有那样的狠心,发难财、以次充好倒也见惯……胡蠨他,竟然在伤病的药材里下毒!真相大白才清楚,胡蠨是为了研究寒毒,不惜以他的病人试验,以期达到更强。”
Y儿听得心惊胆寒亦义愤填膺:“难道一个人的成功,需要如此的不择手段!”她听林阡对她说起过胡蠨可以救她,但如果是这种人,她不屑去求医!
“是怎样才真相大白?”林阡续问。
“终於有无辜发病致Si,查出是河朔无影派的‘寒彻之毒’,河朔无影派,胡蠨便是出自其中,他平日亦JiNg通寒药,钻研半生了。”冯天羽说,“翌日他便私逃,自是做贼心虚,当时北方义军义愤者众,追缉他的高手良多。但没有人能将他捉拿归案。”
然而在林阡这里,这绝对还不能铁板钉钉,但当时气息奄奄的山西义军,显然跟Y儿一样一听说就冲昏了头脑,继而把矛头全都对准了胡蠨。
“河朔无影派……啊,陵儿的娘亲,胡蝶。”Y儿想了起来,随刻黯然,“还有,还有东方蜮儿,也是无影派的……”对,摄魂斩的传人,需要具备的条件就是名字里带个虫旁。胡蠨、胡蝶和蜮儿,很明显一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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