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阡知道,不代表诵经念佛的人就真的能静下心来,胡水灵心里的仇恨这麽多年就没有淡化过。然而,林阡更希望,当夜胡水灵是有苦衷的,尽管这个可能已经很难成立了。当夜邵鸿渊对他们的利用,不纯粹是邵鸿渊的摆布,更多是他们的真心流露。
然而,胡水灵张睿曾和邵鸿渊同一阵线拖住盟军这个戏码,林阡不希望盟军获知,只藏在自己心里——盐粮之事张睿已经很惹民众质疑,若再添上这一真相,只怕张睿证据确凿、定要被归为汉J清算……事实上,冯张两家知不知情、多少人知情,真要追究起来牵连太广。大局初定,民众们还待安抚,乡绅们自要从宽,盟军示以态度,给他们喘息之机和改过自新的机会。赏罚必须分明,冯张一视同仁,是以亲情与道义之间的平衡,林阡亦极尽所能在维持。
可惜,当冯家的人看清形势唯唯诺诺了,张家的他们,仍是一副不低头不合作的模样。林阡心中不无忧虑。
说来不巧,自己从来口拙,以前遇到不能说服的人或事,第一个想到的总是伶牙俐齿的Y儿,而今,注定连Y儿都当不了说客,Y儿是导火,是张睿眼中的水X杨花,更是胡水灵口中的贱人;而曾经,遇到这样的琐事他第一个能问的谋士,也早在穆陵之战後就已被自己斩杀……
“主公。”
“怎样了?可有范母音讯?”
“还不曾有。属下还在尽力找。”
这些日子,一直都是这同一个答覆,林阡心知,只怕是已然凶多吉少。除了范遇的母亲之外,钱爽的母亲也一样毫无音讯。她们,都已不在旧时村庄。
“爽哥,你要是在天有灵,就让我有机会把你的话,全都带给你老娘啊!”林阡恨恨地说。
在这段特殊的隔离期内,为了冯张庄的安定和重生,林阡一直对之寸步不离,最东都没有出过扇子崖,因此,对於外界的战事全都是远程C纵、隔空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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