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时坐在台阶上,文白一边进行着手中活,一边问瀚抒:“抗金联盟去黔西兴师问罪的事,大哥可听说了吗?”
瀚抒看似不关心地嗯了一声,文白却知道他很关心:“大哥会很关心林少侠和凤姐姐吧?不担心他们吗?”
瀚抒叹了口气,轻声挤出那两个字来:“隐居……”
“唉,隐居。这真是盟王的最大罪名。”文白说,“在他那个位置上的人,总是要被束缚和收敛,连这样的自由都不应该有……”
“不。他不可能隐居。虽然我气恼他遗弃巅峰的荒唐行为,可是思前想後,却觉得隐居之说难以置信。”瀚抒摇头。
文白停下了手中事,奇道:“大哥觉得?”
“凤箫Y心大得很。都说‘心不在西夏江南,心在无垠天地间’了,都说‘要和夫君一起,风花雪月,金戈铁马,一起完成’了,话说得漂亮,怎能半途而废?凤箫YSi要面子,她丢不起这个脸。”洪瀚抒冷笑,其实却是在自嘲。
“可是,会不会是林阡他?”
“林阡,就更不可能了。说到底,盟军都是他的麾下,哪里有人会放弃拥趸甘心在事业最盛的时候隐居?最重要的是,盟军从那时至今,都不曾有过对不起他。凭他的担当和修养,做出抛弃之举滑天下之大稽。”瀚抒叹了口气。
“或许,盟军真的有什麽地方对不起他,而大哥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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