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Y儿看围着的人都离开了,终於开口问他,“我们……我们明明没有隐居,为什麽不告诉他们,我们这个月去了哪里?我们本来就没有犯下任何错,为什麽要对联盟那样说?”

        “Y儿,该告诉盟军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他们。”林阡说,“现在还没到时候。他们的立场太杂,判断太乱,思想又偏激,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他们未必有耳朵听、有心感悟……而且,难说他们当中没有居心叵测的,b如寒泽叶和苏降雪、魏紫镝的人,一不留神,反而对川北之战横生枝节。”其实天骄的兴师问罪,已经打乱了林阡的本来计划。他一回川东就要着手的川北之战,战机竟然在此被贻误……

        “那……为什麽不仅不否认,反而还承认?我感觉,胜南今天没有尽全力,表现得很是反常……”Y儿的直觉太准,“其实,我也觉得党派之争那阵子,你没有必要不告而别。无良马贼自杀的事情一出,你根本就完全占据主动,可以随意支配元老,你却选择自己走……

        “而且,先前不打川北之战,你是担心你的入局激化短刀谷内斗、也担心短刀谷的浮躁影响盟军,可是这个月里,盟军全然不顾内斗、一致抗金,显然他们都冷静了下来,一切都跟你的希望一致;而我们这个月的奔波,也总算可以消除不少後顾之忧,你自己都说你准备好了打川北之战……忽然之间竟是这样的局面,可见天骄与胜南之间,一直就存在着误会……为什麽胜南放着误会不解释?”

        “Y儿,有些原因,我不能解释。”林阡看Y儿面带疑虑,叹了口气:不能解释,Y儿,无论接下来是平静地度过还是动荡地经历,我都必须赢天骄。

        “难道,真是因为‘祸水命’?”Y儿猜测,“因为‘祸水命’这个谶语流传了开去,盟军逐渐有人开始排斥我,我被越抹越黑,天骄、二大爷都希望你放弃我,免得事业受阻、前途受累……可是,胜南你不愿负我,为了对付他们,就宁可拼命地往自己脸上抹黑——用你的变黑,来对我洗白;用你的叛逆,来对他们说服;要高一起高,要低一起低。”

        Y儿的逻辑,倒也歪打正着……林阡沉郁中笑了起来,不置可否:“天骄,有时候真像个思想迂腐的老头子。”笑罢叹了口气,“唉,什麽祸不祸水,无稽之谈,倒也有人信。”

        “可是,到底谁在把我的名声Ga0臭?‘祸水命’这个谶语,明明一开始也就你知我知而已……”Y儿思前想後,不解。

        “还不是怨你自己?越风和瀚抒b婚那阵子,你自己说,要用这‘祸水命’的谣言吓走一切向你求亲的人,不听我的劝自己把自己名声Ga0臭了,现如今变成别人指控你的罪名,看你还有什麽办法。”林阡笑道。

        “啊……”Y儿一惊,“果然……果然是我自己宣扬出去的……”当时解决问题的法宝,现在却是新问题的症结?Y儿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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