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儿黯然,她明白林美材为什麽对於留下林阡胜券在握,不错,现在他俩和盟军,真的已经毫无牵连了,一刀两断了。尽管许多事情都是那样荒谬的、理论上不应该发生的,却,来不及纠正,也回不去了。
所以林阡,更宁愿沉溺於现在,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地度过每一个现在。Y儿鼻子一酸,忽然又有点难受。
“怎麽?又在自责?”林美材洞悉地说,“诸葛其谁的言论,就那麽深入人心?如果你是祸水命成立,林阡就是掠夺者,但你看林阡现在,魔门送给他他都没要,哪里像个掠夺者?”
Y儿叹了口气,其实已经不像先前那般负罪,却总是为林阡心疼:“若是他身上的这麽多伤,分一处给我,我都可以说服自己,他不是被我连累……”
林美材摇头,叹:“他不是被你连累,而是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人,宁愿自己Si得还剩半条命,都要保护身边的人不受半点伤。”
Y儿一怔,点头,林美材续道:“要知道,你与他为了现在这一刻,两个都抛弃了很多,无所谓谁连累谁,将来的日子,只需要相互迁就,没必要相互歉疚。”
“邪後……似是b世人更加理解他……”Y儿听得心服口服,邪後的口才实在b她好得多,句句都说到Y儿的心坎里去了。
“真的?”林美材听得这话,眼前一亮。
Y儿一愣:“真的啊。”
“那太好了。若我能b世人更理解他,必能将他从世人手中夺来。”林美材笑起来,志在必得,说罢便於林阡身侧俯下身来,对着尚在睡梦中的他又灌了口酒,Y儿一惊,林阡似乎被灌醒,Y儿也不知他到底目前处於哪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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