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无言以对,泪已纵横。
“安儿扰乱视听的本事,其实从那以後都很高强。”辜听桐道。
“你是说安儿一直是寒党的J细,却对我捏造谣言扰乱视听?!”陈静惊得歇斯底里,“然而,安儿为何要成为寒党J细?!他是我塑影门陈家的继承人,何必去投靠寒泽叶!?”
“因为他想要做的不是‘继承人’,而是‘现任门主’!”辜听桐道,“几年来,你的地位一向不稳,若然主公他扶你一把,你的地位必然稳固,你的门主之位,他陈安一时篡夺不得……除非一朝天子一朝臣,林家军的主公换成寒泽叶。”
“不,不会的……安儿他,几时会连我都算计……”
“几时?就是陈羽丰失踪之後。陈羽丰年纪轻轻还没有子嗣,世袭的门主之位立刻落到了你们这一脉,却又长幼有序,你横在他的前面。”辜听桐分析道,“安儿也许一开始还没有野心要夺,可是见你无能,又见你常常对他言听计从,野心应当也囤积了几年之久。”
“听桐,你……你让静姐想想……我……脑子有点乱!”陈静蹒跚地走到帐前,忽然泪流满面地回过头来看辜听桐,“听桐,答应我,在我想明白之前,先不要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石中庸、杨致诚他们……我怕……”
怕什麽?到这个地步了,竟还在怕陈安出事!辜听桐叹了口气,忽然想起那个为了苏慕离而舍生忘Si的苏慕霖,不禁又想到自己还在川北的弟弟,理解这血浓於水的亲情实在令人难以割舍:“静姐,等你想通了,你若要大义灭亲,我定然向盟军述说一切;但若你想保住他X命,我也会尽力给他留一条後路。”
“听桐,谢谢你。”陈静饱含热泪,一步三回头。
“辜将军。这麽说来,你是相信陈安是寒党J细了,是吗?”向清风在他背後,发问。
“是。陈安一定是。清风,我们这些日子,千万不要接近他,以免被寒党蛊惑,引起主公不必要的误会。”辜听桐目送陈静远去,还沉浸在为他二人亲情的感动里,一时失去防备,突然之间後心一凉,後背已经被刀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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