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若冶情绪依然不稳:“琪哥他,不该承受这般多的误解,不该得到这麽不公正的评判!”

        “你田若冶,也不是判官!”Y儿厉声说,略带怜悯望着她。

        “若冶,这麽多年,原来久久不能释怀……”忠叔叹了口气,“但那确实是林楚江的决策失误,原本我们也说好了要父债子还……杀林阡一个便可以了,怎可以连累她这样的无辜?”

        “忠叔,我也不想这样,但林阡已经存疑……除此之外,没有万全的办法。”田若冶凄然看着忠叔,忠叔霎时心软:“但陇南之役,本该找林阡复仇……若冶,与他正面交锋吧!哪怕决一Si战!”

        却得来一阵沉默。田若冶不肯放弃,坚决至此,饶是忠叔,也不得不考虑让步。

        Y儿哪里可以给他时间让步,转过头去,即刻劝降:“田守忠。”

        那忠叔一惊而转过头来,诧异地看着Y儿,显然不知她为何报得出自己的名字。

        Y儿一整个六月在短刀谷的明察暗访,终究不是随随便便的,都被她记在心里了,所幸没有全部忘却。她知道眼前此人名叫田守忠,是田若冶的叔父,是这支人马的第二首领。

        “连林阡的面还没有见过几次,就口口声声说‘本该找他复仇’,‘本该’二字,从何说起?哪怕再贴心的父子,原则也未必一样,凭何要父债子偿?有空在这里後院起火,不如亲眼去看一看,林阡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一说到林阡,Y儿就忽然感觉有了底气。

        “盟主如何能够确信,林阡不会与林楚江一样?其实他们身为主帅的,原则通常都一样。”田守忠摇头,“我便曾听林楚江说过,他说,有时候,战争中一个人的作用b一万人还大,为此,他可以牺牲那一万人,换得这一个人的安全,再由这一人,去救百万人。”

        “或许这一个人,无需你牺牲一万人去救。”Y儿微笑摇头,“哪怕自己辛苦些,什麽人都不用牺牲,两者可以一起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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