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一个瞬间,辜听弦的心里只剩下一个疑问:要不要杀了林阡,要不要杀了他!
终於下定决心,将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到左手正要掀开被子打出去,偏偏帘外响起一个nV子的声音,於林阡那麽及时於辜听弦却那麽不巧:“师父!”
孙思雨的到来,令林阡转过头去,也令辜听弦聚集了一炷香的力气功亏半刻之间,只能装作是侧了个身来继续装睡。怎麽她也没睡?!难道,是林阡要她在这里监视我?
“思雨?怎麽还不睡?”林阡问。
“师父没回来,怎麽睡得着!”原是他彻夜未归,她一直在候他?但这姑娘家实在是太豪爽,字字句句如此直截了当,辜听弦差点没掩饰得好自己在睡觉。
“呀,差点把他吵醒了。”孙思雨走上前来,察觉出辜听弦有动静,放低了声音,“师父,他?名叫辜听弦?怎就那麽没有礼貌?亏得师父还把他当贵宾一样。”叹了口气,“和寄啸一样大的年纪,傲气也很相仿,偏偏都一样多舛,脚再也不能走路。”
辜听弦和林阡俱是一惊,林阡已然问道:“再也不能走路?是谁这麽说?”
“哦?没人这麽说?难道不是?我是把他往寄啸身上瞎联系罢了。”思雨一怔,说。
“那便好……”林阡面sE缓和,叹了口气,“思雨,我平日里事务繁杂,你若有闲暇,便帮我照料他,当成寄啸一样地照料。”
“好!不必当成寄啸,师父的贵宾,当然要好好照料!”思雨笑着答应。说时林阡已经起身出去,思雨紧随其後,忽然咦了一声:“师父,你这外衣,好似破损了一处……”言下之意,立即要帮他褪下来补。
“思雨,不必。”他却没有回应她的请求,而是转过身来拒绝,“这件事,无须你来做。”
思雨惊诧地望着他:“怎麽?从前……”虽然他未流露只言片语,她却忽然懂了和Y儿有关,松开手,沉默片刻,眸子骤然黯淡下去,“原先还以为,这是我唯一仅有的权力……”勉强笑了笑,“虽然,我在倾慕师父之初,便已经知道她是师父的唯一仅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