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主母……果真是你们,竟走这麽远……”这时有数骑疾驰而来,为首那个正是向清风,“钱爽和海逐浪两位从短刀谷来,说有要事禀报。”
“海将军来了!”Y儿喜形於sE,当即站起身来。
“爽哥怎麽也来了?刚把他派回去不久。”林阡心中蹊跷,钱爽是乌当之战结束後刚回短刀谷不久的,按理说要事禀报只需海逐浪一个人就可以了。
“主公,除他二位将军之外,还有一个人你见到了也一定兴奋,是从山东红袄寨远道而来,也在军营中等候着你们!”向清风话音刚落,林阡已朗声大笑:“难怪爽哥出现,原是讨酒债来了!”
山东红袄寨,莫不就是他的结拜大哥吴越?!自去年一别,他林阡战於川黔陕,而吴越则返回泰安,暌违这麽久,又难得这麽心情好,兄弟俩自有数不尽的酒要喝,数不清的话要谈。
“Y儿,今天你务必不可出现在席间,夜深了也就一个人睡去吧。”归路上林阡对Y儿千叮咛万嘱咐。
一g随行紧跟其後,个个听得这话,所以窃窃私笑,是啊听起来这话说的真残忍,有了兄弟就忘了Y儿,还安排Y儿不可出现在席间,似是怕她出丑一样,但向清风等人心中清楚,林阡之所以不让她出席,是因为军医对林阡说过Y儿现在不能沾酒,因此林阡连酒气都不让她沾,自是关怀备至。
“那你也别太贪杯了,酗酒对伤势不好。”Y儿说。
“哪有什麽伤……”跟酒一沾边,林阡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兴高采烈,失去防备。
Y儿瞬时出手,把他衣衫一扯,露出半条胳膊,果真缠着绷带,俨然是最近所伤,他家常便饭,从来不在乎。
“你这家伙!”林阡万万想不到她这麽不顾他面子,一边怒视她一边往向清风等人喝道:“非(和谐)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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