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称呼柳峻为“爹”。曾经属於柳飞霂的任务,自此完全落在她瘦弱的肩上,为了亡夫的理想打拼,在捞月教出生入Si千百回。
渐渐地,却有些模糊,她这麽做,究竟是为了谁……
“南弦,你身T已经大好了。”此刻,柳峻的脸上终於浮现出笑容,虽然南弦还蒙着面纱,他却能从她眉目间看出气sE大好。
乌当之战他落败於独孤清绝之手,若非南弦牺牲自己来救他,被独孤一剑刺透的人就是他柳峻。那一刻,她竟然牺牲自己来救他!虽然他与她之间,早便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情愫……
“爹,最近兵马调动如此密集,莫不是又要同林阡开战?”南弦迫不及待问。
柳峻点头:“趁他松懈,出其不意。”
“然则,爹的胜算几成?”南弦向来妖娆的眉眼,此刻惟余痛苦。她平常都浓妆YAn抹惯了,身受重伤之後,才换回原来装束。
柳峻一愣,叹了口气。
说得轻巧,你怎知林阡松懈?
如林阡般运筹缜密布局严谨,不会不给他柳峻留一席之地。柳峻心里是清楚的,这场夜袭,胜算只有两成,如果不幸发生在八成的可能X上,眼前他殊Si一搏的兵马将全军覆灭、回天乏术。
“赴宋支援我们的开封军,已经被王爷收回去了。爹现在只有这麽多教众可用,冒不起这个险。”南弦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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