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思维颠覆,Y儿却全然喜悦。
“还不快走?!”胡水灵忽然喝道,Y儿方从记忆中醒,一惊,背後传来步声狂乱,整个山道都在战栗。金人们是从地道追来的,所以没有马匹,这山道如此狭窄、坎坷,也不可能有战马能行,所以,全看谁擅长步战,换句话说,金兵并不占优。
“怎生出你这麽个混账东西!”冯铁户怒吼之时,Y儿循声发现,此地只剩下数十盟军JiNg锐,以及冯铁户的家丁,还有正在被胡水灵拉着往後的自己、和寥寥几个落在最後的手无缚J之百姓。而不远处的交汇点,金兵俨然走出地道,武装JiNg良,人多势众。
为首的,却是冯有南。
冯铁户之所以怒吼,不就是对他?冯有南,为了立功,成为先锋,想从这里开始大开杀戒,他的降金理所当然,整个红袄寨,他可能是最做不下去的当家。也许从林阡出人头地的那一天起,他就明白他的出路不在红袄寨。
“爹,我原以为,你不会这麽不识时务、冥顽不灵。”当看见冯铁户拦在面前,持剑的冯有南脸上全然失望。
“哈哈!你老子我从小到大是这样教你的!给你捐红袄寨当家是你老子钱多了没处花!”
“爹也曾捐官,也曾向金人屈膝,又何必假仁假义,在这个nV人面前表现?”冯有南冷笑一声。
“你……那种权宜,与生Si攸关能b?!”冯铁户气得脸都白了。
Y儿听得这句,更加证实猜测,转头看向胡水灵,不错,那是权宜,所以冯张庄之役的“恩断情绝”,是一场必须倒过去重新追究的戏!是一个Y儿可以藉此深入的有关於胡水灵人格的谜!
“爹曾对这些人谋财害命,莫非也是权宜之计了!?”冯有南冷笑,眼神投向冯铁户身後,那几个孱弱无助的百姓。
“是我冯张庄的人,就是被我冯铁户欺负Si了,都不得给一个外人欺负!”冯铁户阔气大笑,Y儿听懂震撼,冯有南却没听得懂,不是一路人,自然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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