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史泼立完全被他吓傻了,当然後来也记住了那次的不敬。但史泼立偶尔追忆前尘,一想到当夜他的眼神和气魄,就完全不敢相信那是个小头目。

        果然并非池中物,果然後来竟成为了林阡,今夜他都不必用剑抵住自己,自己就已经摺腰了……史泼立慌忙摆手:“我……我不……”我不?我不是故意要叛你?我不要Si啊?我不知道?我不敢见你……

        林阡冷冷一笑:“送你的胜仗,要不要?”

        “啊……”

        “仗由我打,你只需看着。待击溃了金军,这里归你所有。”林阡淡淡低声,同时将地图摊在他眼前,“外界不知你我合作,只以为你趁我们相争坐收渔利。”

        “我……怎麽相信你……”史泼立自然不相信有这麽好的事。

        “我来意若非如此,要杀你易如反掌。”林阡语中透出寒意,强盛之至。

        “谁……谁知你……你不会如金人一样,过……过河拆桥!?”史泼立鼓足勇气,却还是舌头打结。

        “史泼立,你先过河,我如何拆桥?”林阡俯首看着史泼立,眼神锋锐似直刺进了史泼立的心底去,史泼立一惊,心知他说的先过河,表面意思是史泼立先得到大崮山,届时占尽天时地利,而林阡等人战力仍然低迷,根本不可能对史泼立取而代之。

        而林阡这句话却还有第二个涵义——我不会和金人一样,我也不会和你们一样,对着自己家的兄弟,都还要挥起屠刀。

        月观峰之叛,史泼立原就叛得被动,如今与他目光一撞,不由得脸上火辣,一时也无话可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